一路上,唐猫猫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又萌生了原谅他的念头,她在电脑前使劲摇摇头,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放大:唐猫猫,伤害过了,就是伤害过了,你想要大度地不去想,想要忘掉,然后再跟别人像从前那样,可是唐猫猫你得知道,这是违背科学道理的,除非你特么的真是个神经病!
唐猫猫一路上抓耳挠腮,脑袋里一个妥协小人一个抗拒小人,两个小人儿打得不可开交,正犯迷糊不知道该怎么办,远远地便看见了站在渔夫身边的骑驴找驴。
就像是第一次他们见面那样,他一袭白衣,风度翩翩,显得很无害。她一身红衣,显得特喜庆。而现如今,一年多过去,双方的心境却早已不是初遇时那般。对于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唐猫猫脑海里立马跳出了《让子弹飞》里,一嘴金牙的发哥说的那句:“彼时彼刻,恰如此时此刻。”
唐猫猫起初想要躲在草丛里跟他说话,但他也看到了远远跑过来的唐猫猫,屁颠屁颠就过来跟她因缘际会来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