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糙理不糙啊。
有时候看张鹤龄像是疯疯癫癫的,可现在却是一下子将朱厚熜的心思暴露了出来。
这意思够明显了,你这小子,哪里是想善了,根本就是刁难,而且招数很阴。
朱厚照也觉得很是不妥,这几乎是毫无胜算的赌局,他正准备摇头反对。
那朱厚熜此时却是对着叶春秋步步紧逼道:“镇国公,难道你怕了吗?”
叶春秋摇了摇头道:“堂堂鞑靼汗女,岂是赌注?她又非物品,为何要赌?”
朱祐杬听罢,立即道:“看来镇国公就是怕了,厚熜已是给过你机会了,是你自己不肯,这就怪不得谁来了,你若是还要闹,这就分明是令陛下为难,这是不忠,夺人妻子,这就是不义,不忠不义,猪狗不如。”
这父子二人,一个咄咄逼人,一个看似纯良,实则却是包藏祸心,就像是商量好了的,令叶春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叶春秋则是微微一笑,道:“我不喜欢赌。”
这分明是怕了,朱祐杬便继续咄咄逼人道:“连状元公都不敢,本王也没什么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”叶春秋在此,却拉长了尾音,而后徐徐道:“不过……既然你们非要如此,将人当做赌注,那么只赌一个女人,又有什么意思呢?要赌,就赌一局大的,就怕……殿下和世子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