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最近的战报及邸报都搬过来。”
陪在一旁的百越吃惊地看向他,“殿下,您这大病一场,眼看着才好,怎么好就开始操心……”
后面的话在他的一个眼神下,到底收了回去,没敢再多说一句,只敢安吩咐办事。
“殿下,有件事情……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萧钰的目光一直落在公文上,时不时地提起笔圈上几个字,闻言眼皮都没有眨一下,“何事?”
“就是在您昏迷的这段时间,京城那边……却一直有您的消息传来,上面关于您的暗号和暗语都能对得上,属下怕这是您之前做好的布置,到底没敢违抗,都按照上头的要求照办了,可属下心里还是……”
他一边说着话,一边小心地打量着自己主子的神色。
不是他胆小,实在是来往之事,过于重要,偏偏之前萧钰就说过,只看暗号不看人。
他这般做法,也不知道到底闯祸了没有。
可惜,坐在前头的男子脸上半点儿情绪都没有表露,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