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孙长宁,“可她对你万般算计,还皆是要命的毒计,若非是看在襄平侯的面子上,我都不可能让她全须全尾的回到襄平侯府去。”
听到这冷硬的话语,再看他面上柔和的表情,孙长宁有一阵的恍惚。
她不禁在想,前世自己被季媪陷害成那般,文昌伯府阖府上下皆遭极刑,那时候的李赟又在做什么,他有没有想过,要救自己,要救文昌伯府呢?
“宁儿,我李赟的眼中,只有你一个,这将军府少夫人的位置,也只有你能坐,旁的不管什么人,都比不上你。”
李赟说着,将孙长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,然后轻轻握住,生怕力气太大弄疼了她。
看着李赟这小心翼翼的模样,孙长宁有些疑惑了。
将军府少夫人的位置只有她能坐?那为何前世,自己遭受极刑的时候,季媪还能那般嚣张的跟她说,李赟马上要迎娶自己过门?
她看着李赟,忍不住问道,“你说的,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,天地可鉴!”
这句话,李赟说的一字一顿,铿锵有力。
既然他这般说了……
孙长宁深吸一口气,“那我便信你,李赟,此生你不能负我!”
“当然!此生,我必不负你!”李赟郑重起誓。
送罢刘迁,孙清清这才满心忐忑的回来,她看了李赟一眼,又看向孙长宁,“大姐,我是不是,给你们添麻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