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王看到德安姑姑递来厚厚一沓银票,意外又震惊:“德安姑姑……”
“这银子,也不全是本宫赚到的,其中也有夏侯彧……算了,以后你们总有见面的时候。”
恒王越听越糊涂,自己在牢中这段时间,到底发生多少他不知道的事儿。
最多三天,他定要搞个明白。
夏侯彧接到恒王传来密信,正在与下属商议事情。
“主子,主子,恒王的信。”
沈琅冲进来一瞬间,面上是止不住的喜悦:“能收到恒王寄来的信,就说明他已经从牢中出来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夏侯彧打开书信,当看到熟悉的字迹,很是激动:“太好了,恒王已经平安返回府邸,让我们准备准备回京呢,看来我们的办法奏效了。”
“可主子,我们就是宣传一些言论而已,而且我们的计划只实行到第二阶段,恒王就被无罪释放了,您说这当中会不会有诈?”沈琅一向杞人忧天,怕这封信是催命信。
“信纸、字迹,都只属于恒王的,造假的几率不大。而且我们一直待在这个小地方也不是个办法,现在能正大光明地回去,为何不回去?难道不想见见自己的家人吗?”
“我自然是想见的,可是……”沈琅顿了一下道,“当初我们不告而别,也不知棠棠姑娘现在过得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