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心中蠢蠢欲动,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南边去看看,准备求学。
还有的启奏了陛下,欲要将此人请到国子监,当国子监的先生。
而坐在龙椅上的那位,看着下面的臣子吵闹一团。
摸了摸胡子,觉得分外有趣。
《师说》他早就读过了。
朝阳书院里有什么新鲜事,没人能比这位远在京城的陛下清楚。
云华春对外说是有一位姓韩的先生寄给他的文章,可下面的人告诉他,压根没什么姓韩的人来过,云华春更没见过什么外人。
难道是逃难之前遇到的先生?
龙椅上的这位想得可比周围的人多。
他听下面的人汇报了许久云华春的动向,再瞧了瞧这位男爵的动静,有些怀疑韩先生其实本就是云华春。
长孙翰这么猜测,主要的依据是云华春的所作所为。
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兢兢业业爱戴百姓之人?连他生出子女也是如此。
不过这事有尚有美中不足之处。
云华春虽有大才,却不来朝堂之上?若云华春入朝为官,定然能为他分忧不少,帮到天底下的百姓。
可他偏偏要蜗居在南潼府的一个小村子里,天天带着手下的人种地种菜,收的学生也多是普通百姓。便是给他爵位,他也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