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到这种程度,已经不是孩子间的玩闹了。
那崔阳,实在是害群之马。
这一次,最好把他从国子学开除才好。
观音奴却问阿宽现在什么时辰了。
阿宽道:“快到您上场了。”
观音奴眼珠子转了转,“不着急,我先把崔阳那龟儿子收拾了再说。”
阿宽有些担忧地道:“世子,今日您身体不适,要不改天吧。”
葵葵闻言问道:“世子怎么了?会不会是着了崔阳的道儿?”
观音奴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是拉到腿软?
他故作生气地道:“那怎么可能!崔阳那种蠢货,我怎么可能着了他的道。”
葵葵无语。
都什么时候了,还死要面子。
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。
“你到底打算怎么办?”葵葵道,“别忘了,侯爷和夫人都在等你。”
“那是我爹和我娘,又不是外人。”观音奴不以为意地道,“好了,你快回去吧。见到崔阳他们绕着走,过了今天就好了。”
葵葵闻言还是不放心。
她觉得,观音奴很容易就把事情搞大……
她甚至觉得,今日,不是观音奴被推进枯井里,就是那崔阳要被观音奴推进去……
观音奴,还真就这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