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别说他们这里,就是这伙人以前所呆的城池,也根本接触不到传道士,得是非常靠南的地方。
他也是看过祖父的画册,才晓得番人的模样。
要是没有这番奇遇,回头没细说过,应是不能描述的如此准确。
宋福生心想:得亏现在是乱世。咋编也无法考证,几个王爷干的叮咣的。要不说呢,和这有能耐的人讲事情吧,就是费劲,有能耐的人,都太聪明了,不好糊弄。
宋福生就接着编,说那传道士让钱老爷子救了,原以为是热昏渴昏,是救起才发现,后背竟中了刀。
那人吧,说是遇到了歹人,钱老爷子并没有信。
当然了,也无所谓对方说的真假,一生仗义行走,只是伸把手。
却没想到,这人就留下了一些外番他们那个地方的东西,就走了。也没打声招呼。
宋福生说这部分时,特意留了个口,为他望远镜什么的预备着。怕万一。
顺子问:“他留下就是这个种子,那你们种过吗?”
“种过,要不我能知道它该怎么种嘛。之前,也没怎当回事,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,给我闺女种了些,瞎琢磨哄她做了吃,但她不怎么喜吃,就放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