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夫子好。”学生们有些躁动,秦萝冲阿鸾眨眨眼,阿鸾心下了然。同高高在上、不苟言笑的聂夫子相比,这位新来的冯夫子实在是和蔼亲切。
别说是曾经被聂夫子训哭过的秦萝,就是还算乖巧聪慧的阿鸾,也更愿意由冯夫子这样随和的人授课。
放课后,秦萝凑在阿鸾耳边小声地说:“我瞧新夫子不仅脾气好,写的字也比聂夫子好些。”
她将叠起的纸张又抖开,拿给她看:“阿鸾你看,他这个‘师’字,还有‘尊’字,写得真有风骨。聂夫子从不认真教导我,更别说写出来让我临摹。”
阿鸾想说聂夫子每次训斥归训斥,也是会指点一二,但再一想,冯夫子确实耐心多了。
不过聂夫子出身名门,阿鸾对他多少还是心存敬畏,不敢妄言。再加上她年纪小,瞧不出来谁的字更胜一筹,只得说道:“那你这门课便有望了。”
“自然!”秦萝信心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