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一脸憋屈地住口,可眼神还是十分怨恨地盯着我不放。
这突然让我脑海中勾起了昨日在飞机的头等舱上,那个怨恨地盯着我的三岁模样的小女孩!
这就更让我浑身发冷了,哪里还敢把八字告诉她?
英拉巫公看了一眼那皮肤白暂的小姑娘,用一串泰语说道:“不用生辰八字,只要见到人了就可以。”
小姑娘对英拉巫公更崇拜了,她愤恨地转头盯了我一眼:“你过来坐下吧,师傅问一句,我翻译给你,你就答一句。”
英拉巫公随身带的箱子还真和这奢华的喜来登格格不入,她将一张符布模样的东西拿出来,用点燃后的蜡烛的红油,滴了几滴,然后用沾了朱墨的笔,在上面划拉了几个刚劲有力的符咒。
我本以为她早就看出我最近“额间发黑、倒霉将至”的衰星模样,想搞个护身符给我戴着,然后一脸无奈“神也帮不了你,你死定了”的神态将我送走。
就在我大失所望时,她居然将那画好的符咒布匹,在锈迹斑斑的烛台上直接烧了!
这场景,可跟那下降头的场面颇为相似阿!
我虽然没给人下过降头,但也听道笑南给我描述过几场的好么!
我连忙起身,抬手要拦住她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结果我激动的举动惊起了门外的黑衣巫师,之前就最提防着我的那个男巫师,直接一个手刀,背面劈向我的脖子,又觉得我晕不透,抬手在我面前撒了一道熏臭的黑色粉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