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贞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,秦漠寒回神,便听到叶贞温和的声音问:“殿下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的敕封之喜,我一直没来的及恭喜你。”
叶贞笑:“本就没什么重要的,殿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听她没将安平公主的身份放在心上,秦漠寒绷紧的心松了松,这才又说:“父皇那里,你不必担心,我已经试探过,只是敕封,并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“嗯,多谢殿下关心。”
秦漠寒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,缓缓道:“阿贞,对不起。”
其实,他想说的是很想你,但话音出口,却变成对不起。
不过两日,他的想念已经如同带刺藤蔓般爬满了心房。
这两日,他每逢夜深人静便守在公主府的外面,隔着那扇门,隔着那堵墙,就这么看着。
那门,那墙,他轻而易举都可以跨过去,可跨过去之后呢?
原来,失去一个人,最痛苦的不是分开的那一刻,而是往后的日子里,无论你多么想念对方,也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见面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