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行哥现在什么都不让吃,饭我在楼下的饭店买,医院里也可以订餐,别麻烦了。”
“麻烦什么,行哥对我们有情义,他病了我去看看,送个饭可不是图报恩,是多年的感情你知道吗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葛晖再推就过了。
“那行吧,你少带些,我也吃不了太多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葛晖再次回到房间,关正行还在熟睡,枕边的手机屏幕碎了,在他抢救时来了几通电话,但看不到号码也接不了。
关正行这一觉睡了两天,两天时间他在梦里好像重新又过了一次人生,一直到他看到沈子璐要离开的信息,胃里的烧灼感和恶心感顺着喉咙你翻涌而出。
耳边隐约传来压低的谈话声,随着他睫毛颤动,那声惊喜难以压制,他听到有个女人说:“醒了,你看。”
眼前是一片洁白,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,目光慢慢聚焦然后移到旁侧,对上葛晖的目光时看到他笑着说:“你可算醒了,这两天把我和甜甜吓坏了。”
“行哥,还疼不了?”卢瑞甜关切的问。
关正行说:“不疼。”
“行哥,你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
葛晖说:“七天之内都吃不了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