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有些后悔,不该勉强他做这些。
可当我看到,那女人因为无聊,在凉亭台阶上,上上下下,片刻也不安生时,我又觉得惹赵长卿一时不快,也值了。
更可笑的是,亭子上有个横匾,上书“清雅亭”。
她却大声念道:“清难亭。”
果然,赵长卿生气地站起来,走到她旁边,冷声说: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
她毫不客气地骂回去:“你一说话还不如个哑巴呢!”
难怪赵长卿对我提起她时,总说“那个蛮夷女子如何如何”。
见过她后,我一点也不羡慕她了,反倒觉得她可怜——赵长卿还没有和她同过房。
那时候我还不知道,男人说谎,就如狗吃屎一样,是天性。
我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,察觉出赵长卿的异样:
他回家的次数渐多,找各种借口。
甚至说他父亲要教他做生意。
我还不知道他?
他向来不喜经商做官,怎么会这么顺服去听赵老爷念经?
当初,他得知父亲不经他同意,定要他娶一个异邦女子为妻时,他什么手段没使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