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飞雪又惊又怕,一颗心狂跳得仿佛要蹦出腔子,强作镇定道:“尊驾何人,不知找我家薛神医所为何事?”
“哼!”那黑衣人冷哼了一声:“油头粉面,脸上长痣,你不是薛飞还是谁?”说着,他从背上缓缓抽出了一把薄刃长剑,月光之下,那剑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。
怎么办,园子里这会子这前前后后全都没人,最近的侍卫也在惊云居外,而眼前这黑衣人轻功绰越,别说是跑到外面,就只怕她跑上两三步,就被他给逮到,一剑给宰了。怎么办?怎么办?
夜飞雪焦灼地咬着嘴层,一步步地后退,直退到了莲花池的青石板桥边上,突然之间,猛地将身上的虎皮披风扯下来,向黑衣人头上兜去。黑衣人眼见虎皮披风向他迎面兜来,偏身让过,“刷刷刷……”连出数剑,但见剑光如电,一条上好的虎皮披风瞬间变成万千块破布,被风一吹弥散在这黑夜里,与此同时他的长剑也已向夜飞雪胸口刺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,但见夜飞雪狠狠一咬牙,猛地侧身一纵,扑通一声,跳进了莲花池里。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在这样的天气里,竟然有人敢跳进了莲花池里,一怔之下,竟被她成功跳进了莲花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