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给自己树敌,好个心机深沉,老谋深算的喻良洲。
她不由有些窝火,卫卿看着喻良洲,再饮一杯,“钦差大人是女子,怎么说跟我们这帮男人饮酒不成体统,便不来了,我替她来也是一样。”
他这么说,众官点头,是啊,一个女人整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,喝酒那不是更要命了么?
喻良洲不死心,又斟满了一杯酒,“是下官考虑不周了,只是这钦差大人突然叫咱们都齐聚临川,大家心里都有些害怕,相爷能否告知我们,这是为何呀?”
卫卿手指轻点酒杯,然后用手沾着酒水,在桌案上写了两个字,“放心。”
喻良洲笑意满满,当即领悟,“原是如此。”
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且如此顺利,接下去便是觥筹交错的劝酒时分,不过卫卿喝的不多,反倒是那些官员们几杯黄汤下肚,说的话越来越不成体统。
“这水患嘛,如何根治,咱们也不是没尽心尽力,难不成,把莽河填了?那百姓们吃喝拉撒,怎么办?”
“是啊,无水浇灌不成,有水也不成,咱们心里苦啊。”
“哎,上次查案,不就走了一波了么,现在又不知道找什么替罪羊,相爷,咱们真的是兢兢业业为朝廷啊。”
华世宜越听越恼火,一个个吃的大腹便便,出手就是奇珍异宝,百姓们饥肠辘辘赈灾粮食都要国舅开自家库房才行?!骗鬼呢。
她气得喝了一杯酒,辛辣的口感一下来,她才意识到自己喝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