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,当然有,已经呈交上去了,关于他的刑期,不久后也会有消息。”喻良洲说完,喻承彦不敢置信的抬起头,“不可能,华伯父怎么会贪污?”
喻良洲似笑非笑,手里捏着鞭子,“那你觉得,谁贪污?”
“儿子不知道,我对这些事,并不了解,但我知道华伯父的为人,他爱民如子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,怎么可能贪污呢?爹,是谁呈交的证据,会不会是诬告?”喻承彦犹自天真的反问。
“当然是诬告,华慈若能贪污这么多银两,我这御史的位置,都得让他坐。”
喻承彦松了口气,“那爹为何不帮忙说话?要求彻查呢?”
“彻查?怎么查?查出真正贪污的人,还是诬告华慈的人,还他一个公道?”
“自然两者都不能放过。”喻承彦理所当然的抬头,眼神中少年人的坚毅与凛然,喻良洲低头闷笑,“看来我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,你以为,就你这样的心机手段,在官场上,你会混得比华慈更好么?”
“爹……什么意思?”喻承彦看着他,有些捉摸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