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仿佛灌了铅,有种从小到大的压迫感缓缓袭来。
屋内,全部的仆人都跪着,韩琴面色如纸,喻婉婉也是在梦中被叫醒,坐在一旁落泪,而原本应该在青塘县的喻良洲,背对着他,不用想就知道,他的表情是如何的震怒。
“承彦……”韩琴起身,有些颤声。
喻承彦掀袍跪下,“爹,今日的事情,是我自己的主意,跟他们没关系,你要罚,就罚我吧。”
喻良洲过了会才嗤笑,“他们当然跟此事无关,但他们连你都看不住,我养着他们做什么?”
“爹,世宜也只是想见见华伯父,并不算过分的要求,其他大人的家眷都来过了。”喻承彦抬头质问。
喻良洲这才转过身,韩琴见状不对,忙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,“夫君,承彦也是一时糊涂,被那女人迷了心窍。”
“滚,慈母多败儿,每次我要教训他,就是你在一旁拉着。”喻良洲这回动了大怒,直接推开了韩琴,害她跌在了椅子上。
当着满院子的下人,一点颜面也不给,韩琴当即便委屈的落泪,喻婉婉吓了一跳,也顾不得自己哭了,上去抱住母亲,“爹,你怎么能这么对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