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我也不知道,他哪儿会跟我说!”邵毓宁嘟嘴,抱住殷清瑶的胳膊,“连累你家杜鹃要受苦了……”
殷清瑶脑子里摊开了一幅舆图,她现在对大梁朝虽然还不太了解,但是大概圈出了他们几个的方位。好家伙,一个在地图的最西南边的国界上,一个在最东南边的沿海地区,一个在大西北,他们三个人要想见一面,难如登天。
从京城出发去西宁卫还不算最远,最远的元江府,单是赶路就要两个月。
“不是说京中有权贵看上我表哥了吗?怎么他还要被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?”
“你别问我,我是真不知道。”邵毓宁不是没打听,但就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,“你去问问他们一起考上的那位叫白竞的书生,他肯定知道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他可厉害了,靠着纪先生的帮扶,入了礼部做了司务,虽然是个从九品的缺,但他上头有人,未来的岳丈是礼部左侍郎,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差。”
殷清瑶是真没想到,他竟然能留在京城,京城的空缺不好等,从九品的官职是不高,但对刚考中的士子来说,已经是不低的起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