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根本就不是阿时杀的。春兰是梅太嫔身边的掌事姑姑,同池时没有任何的交集,在此之前,从未见过,池时为何要杀死她?简直是毫无理由。”
周羡见状,站在了池时的身前,开口说道。
“殿下同池仵作的关系,京城里头人尽皆知。凌太妃同梅太嫔进来的时候,都瞧见了,春兰倒在血泊里,池仵作蹲在她身边,手都没有收回来。”
“现在,在池仵作的身上,发现了同杀人凶器一模一样的银针,甚至死者的指甲缝里,还有与他衣袍颜色一样的丝线。”
“这桩桩件件,都不是巧合!虽然还不知道,池仵作为何要对一个小宫女动手,但是,就目前的证据来看,池仵作便是最可能的杀人凶手!”
那郭尚书看了周羡一眼,嗤之以鼻的摇了摇头。
周羡同池时太过亲近,他的证词,根本不足以取信于人。
“而且”,郭尚书说着,目光绕过周羡,看向了池时,“而且,池仵作还没有解释,你今日为何要来这裕华殿,见这春兰,又是何故?”
“兴许,你的杀人动机,便是在于你同春兰的关系里。”
池时将周羡一拨开,站起了身来,因为发簪已经交了出去,她的头发散落了下来,长长的披在脑后,让她整个人比平时,都显得诡异了许多。
称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倒真有几分挂在门口吓孩子的门神之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