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来德很高兴有人知道他的名气。
“哦？您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“电线杆上的小广告。”那人说。
“您还真是幸运，”孔来德解释说，“我总共才贴了不到两万张，您就看见了。”
那人尴尬笑了笑：“那您是真得会杀人？”
“那是当然。不然我立这个牌子干什么？”
孔来德走到管壁边，指着挂着的三块自制牌匾，跟之前那人看到的“孔来德事务所”牌匾是如出一辙，分别写着：绝对专业，行业领跑者以及价格实惠。
“您要是想了解业务，我可以一一为您介绍。”
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，不要误会，是下水管道太闷了，“您就给我看看最近您成功的案例就行，我好有个判断。”
“跟痛快人谈生意就是痛快。”孔来德很高兴，“请问贵姓？”
“姓杨。”
“杨老爷。”
接着孔来德从木箱子里随手抄了一叠案例交给客户浏览。
那人一边看一边点头，这些案例确实都有听闻，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似乎离他很近，不过他记性不太好，很多事情细节想不起来，就比如说，这个D市排名第五的富商，海富。
“你和海富有过合作？他儿子因为谋杀亲爹未遂罪判了八年，我听人说好像是海富雇了一个杀手，这才诈出他儿子的狼子野心，没想到，原来那个杀手就是你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