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也只是权宜之计,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。
李弘节见得褚遂良的神色,当即朝李崇道问说:“这未婚妻可不是嘴上说说,你可曾下聘或者定亲?”
李崇道赧然一笑:“那倒没有……”
李弘节轻叹了一声,颇为失望,这确实能扭转局面,但没有实证的话,只凭着嘴上说说,尉迟敬德哪里肯饶得过。
然而李崇道却话锋一转:“虽然没有下聘,但已有人证……”
“有证婚之人?”李弘节转头看向了褚遂良,摇头道:“不成的,褚公是相干人等,即便他认你这个未来女婿,尉迟敬德也只会觉着是尔等私相授受的权宜之计,证婚之人必须是无关的第三者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不是随便谁都可以,必须能让尉迟敬德信服才成的……”
在李弘节看来,李崇道这样的朝散郎,虽然不知道父辈是谁,不过只是继承了一个散官,在长安城中只能算是无权无势,连纨绔都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