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挂钟?”大家都睁大眼睛望着他,“是啊,当然。怎么啦……”
“哦,”埃勒里说,“那挂钟会童话里说的那种隐身术。”
“可那挂钟跟欧温的失踪有什么关系?”曼斯菲尔德夫人好奇地问。
埃勒里耸耸肩:“我也还没闹清楚。问题是今天凌晨两点过一点儿的时候,我睡不着,曾经下楼误进了那间工作室,以为那是书房。我打开房门往里看过,却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“你是看不见,奎因先生。”加德纳太太小声说,“屋子里那么黑……”
“怪事就出在这儿。”埃勒里接着说,“加德纳太太,正是因为黑,我才应该看见点儿什么。”
“看见什么呢?”
“门框上方挂着的那个钟。”
“你走进去没有?”艾美皱着眉问,“我还是没听明白。门框上方那个挂钟,对吗?”
“对着那扇门有一面大镜子,”埃勒里解释道,“就因为屋子里黑,那挂钟更应当引起人的注意,因为字码和指针上都涂有磷,在漆黑的屋里应当很显眼,可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大家都困惑地默默无言。加德纳嘟囔道:“我还是没闹明白……是不是有人正站在镜子前面,把钟挡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