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丫头羞到低下去的头，和一张红得像苹果的脸，祁司睿嘴角上扬，勾出一抹愉悦且满足的笑意。
随后另外一只闲着的手强行拿过桑鸢手里的醒酒汤碗，随手放置在一旁的小几上。
“不是醉话，是心里话……”他炙热的气息洒在他与桑鸢两人之间。
桑鸢卷翘如蝶翼的睫毛微颤着，但却始终不敢抬起来看祁司睿。
倒是祁司睿接着醉意肆意妄为，食指挑起她的下巴，强迫她与他对视。
“听清楚了吗？我说的不是醉话，是心里话。”藏在心里许久许久的话。
自弱冠之时起，他就对桑鸢起了这样的心思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，单纯的只是主仆关系。
而且他从未将桑鸢当作自己的丫鬟，而是一直将她视作妻子，视作心里唯一的爱。
他将小丫头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。
桑鸢垂着眸子，不与他对视，在他说完话良久之后，才启唇回道：“君之心里话，吾已由耳入心。”
她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娃娃，祁司睿待她如何，对她是什么样的心思，她又岂会不知道，不明白。
何况她对祁司睿亦是如此，她很明确她喜欢祁司睿，喜欢到骨子里的那种喜欢。
之前或许她还有些迷茫，不清楚她对祁司睿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。
但后来，见过了方思安和簪湘，云弦和南宫娩，她大致是明白了一大半，甚至更多。
最终明确自己的心对于祁司睿是怎样的感情，是昨日夜里她睡不着，去找簪湘说话解闷时，簪湘说的她都中了，她才彻底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