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很不好看，透着不健康的青灰之色，瞳孔也已经浑浊，怎么看都是大限将至的模样。
“生死有命有什么可悲伤的？”陈院长缓缓说道：“我死以后，你打理好书院，莫要让这几日的污浊事情再惊扰到书院这一方清净之地，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陈苍羽才开口眼眶便红了：“儿子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陈院长沉下了脸：“那就从现在开始准备！”
“说教的话等会再说。”荆如意打断了父子两人的对话：“我有些问题需要陈院长你如实回答。”
“你最近可否接触过身怀道法之人，又是谁在你的胸口绘制了符箓？”
陈院长摇了摇头：“我书院上下都是圣人门生，岂会侍弄那些厌胜之术？”
“你再好好想想，有没有什么人接近过你，能在你胸口位置留下符箓，怎么都该有些印象吧。”
“不需要接近。”
另荆如意没有想到的是，回答她问题的是荆思思。
“只要知道被诅咒人的八字，便可以在写着八字的布偶草人上绘制符箓，符箓自会出现在八字所有人的前胸。”
荆如意吸了口气，经还有这种事情？
“养料呢？是否也需要知道八字即可？”
“对。”小丫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这个线索更加印证了凶手就是书院中人的可能，只有云山书院的人才有机会拿到身边同班的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