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稳好自己的重心,让邱月递过杆子,调整位置,可没受过教育的枣刺让他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,叶飞试着挪着身子,瞅准了,一杆打击,沙枣纷纷落下,额头却付出了血的代价。
叶飞又小心翼翼地下来,邱月看见他额头有血,嚷嚷着:“不让你上去你非要上,看脸都划破了。赶忙掏出手绢按在叶飞额头上。
额头划得并不深,血液循环倒是挺迅速,手绢按上去,一会儿血便涌得透出红来。叶飞说不就是划了一下嘛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找棵刺杆草止一止就没事了。诱人的红枣不去管了,两人从杂草中找了棵刺杆草在两石之间挤烂,邱月将挤得药水斑斑的刺杆草捂在叶飞额头的血口上,一阵冰凉,叶飞不由得吸口气咬紧牙关。
一阵子过去了,药水却顺着额头流向眼角,叶飞下意识地用手去抹,却把手上的沙子抹了上去。邱月嚷嚷着让叶飞别动,并让叶飞躺下枕在她腿上,叶飞不习惯,邱月说:“现在你是病人,得听我的。”
邱月用手摆好叶飞的脸,俯下身子,用手绢轻轻地拂去叶飞额头的沙尘,热乎乎的气息令叶飞越发难受。此时,邱月望着怀中的叶飞那张近在咫尺的俊俏的脸,心凝固了。突然,她俯下身,在那微微启开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,站起来跑了。叶飞似触电一般,他摸摸猛摔在沙子上的头,看着邱月,邱月红色的身影摔下颗颗红枣渐渐远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