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大夫急忙抽出银针,朝博洛头顶几个穴位扎下去,不过片刻,博洛的全身泄了劲,人便一动不动,再次陷入昏迷。云旗忙将令仪拉出来:“姑娘可怎么样?”
“他怎么样?”令仪急急地问道。
苏大夫与云旗不约而同地闭了嘴。令仪会意,朝芸豆她们厉声喝道:“都出去!”丫头们悄悄地退了出去,得安却站着不动,似被方才那一幕吓傻了。
令仪不由叹了口气,看向云旗。云旗又看了苏大夫一眼,便不再说话,伸手从他的药匣子里掏出治外伤的药和绷带,卷起令仪的袖子为她上药。
苏大夫斟酌片刻,道:“是鸦片。”一语才出,令仪与得安大惊失色。
“从二爷的脉相和方才的情况来看,毒已浸入心脉。”苏大夫缓缓地道,“二爷方才发了性是毒瘾发作。但二爷统共也没失踪几天,若说吸食福寿膏,这毒来得也太快了。”
得安似想到什么,急行至博洛床前,撸起他爷的袖子,一排清晰可辨的注射针孔:“才给二爷换衣裳看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