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后有一个院子,占地不太大,只用来种植些灌木与花草,平常几乎不会有人来,更何况这大晚上的。酒店的一切设施都复古,就连照明用的路灯都是那种旧式的煤气灯,因此灯光略显昏暗,黑衣黑发的人往花草扶木边一站,不仔细瞧根本看不见。
霓喃静静站了一会儿,四周看了看,确定没有一个人后,她深吸一口气,将帽子拉到头顶,戴上口罩,开始爬……墙!
之前她考察过了,这房子外墙有些斑驳脱落,建造时还用了石块浮雕工艺,这让她的手指有了着力的地方。这种情况,换作常人,想徒手爬上二楼仍是十分困难的,可霓喃因为学习自由潜水,从小练瑜伽,呼吸、吐纳、闭气与身体的柔韧度都练得炉火纯青,平日里又每天晨跑,闲暇时也玩野外攀岩,这点程度还难不倒她。
不一会儿,她就感觉到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,应该是被粗粝的石块摩擦出了血迹,她咬紧牙关,已经过了二分之一,再往上爬一点点,就可以够到一根突出的铁杆。
她极轻极轻地吐出一口气,然后再深深呼吸,让自己的身体贴紧墙壁,双手极快地更换动作,终于,她握住了那根铁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