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在新兵连时,就是一个班的战友,我帮过他很多忙,给他写过家信,教他画黑板报的插图,让他学到了一门手艺;还帮他出去打过架,不轻不重地揍了地方青年点的两个小流氓。
因为我会点“五把操”,从小私下跟着家里人学的,随便一出手,只用一招半式,收拾一两个小流氓,简直小菜一碟!他应付不了的场面,就拉着我去撑头,他的胆子就更壮了!
一次打靶,我们两个挨着靶台。
他原本枪法还可以,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总是心神不定,六神无主,居然连连脱靶,中靶的几枪也都稀稀拉拉,没有一个10环,水平大降。
眼看就要不及格了,他毫无办法,就连连给我使眼色,悄声向我求救。因为他知道我从小就上山打猎,猎枪玩得好,枪法不错,每次实弹射击,总是八九不离十,少打一发子弹也无所谓,掉不下良好成绩。
我傻拉叭叽的,居然很同情他的可怜样,真的发了善心,出手救了他,微微一偏枪口,就往他的靶上干了一枪,来了个10环,而且正中靶心,太显眼了。就连在靶壕里报靶的老兵都看惊诧了:这小子怎么突然间来了神气?
我们两个的“阴谋诡计”,根本就没有逃过在我们身后指挥的老连长的眼睛。他二话没说,大步走了过来,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,差点没把我踢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