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宜龄虽未开口说话,但微皱的眼眸始终紧紧地盯着印夫人,手心有些汗意,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拐杖。
印夫人眼眸一低,看向底下的两人:“戚姑娘记忆超群,能将山海图一般无二的画出来着实让我惊讶,落笔行笔之处,也颇有自己的韵味,可惜太过浮躁,作此画时,戚姑娘心中在想些什么我是不知道的。可是这画里却是有几分戾气所在。”
戚簌簌抬起的头,有些心虚地垂下,脸色微微发红,指甲死死地掐在自己的掌心里。
印夫人又转而对孟宜龄问:“临云关那处,你为何要改动储襄先生原画。”
孟宜龄微微福身:“回夫人的话,山海图是储襄先生游走我晋朝山河所做,无一不是储襄先生亲眼所见而画下的。可唯独这临云关,先生是不曾去过的。”
一学子惊愕地指责道:“胡说!若储襄不曾去过,他又怎么会记录在山海图中,一派胡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