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郭启勋,似乎没有一点要靠近自己的意思,贾云岫就奇怪了:虽说自己已经知道要怎么伺候夫君了,可是不能让我主动去给他去衣啊。
郭启勋起身走了过来,贾云岫心里紧张地打鼓儿了:他,他过来了。
郭启勋走地有点颤,微醺的颤,将贾云岫的那个金凤冠双手捧下放桌上,然后回来帮她把那双“增高翘头履”给脱下,当看到这特制的翘头履时,他勾唇浅笑,站起身,背对贾云岫,拖着沉沉的音调:“现在你就安静地休息吧。”
贾云岫真不知郭启勋什么意思,老是叫她休息,而他呢在这新房内来回踱步,似有心事拧在眉心间。
难道新婚之夜就这样睡一觉啊?现在哪里睡得着啊?
贾云岫才不呢,既然你是夫君了,那我要伺候你啊,你要乖乖地被我伺候着才对。
“我刚才吃了好多果子,现在肚子胀得很,要走走。而且现在是夏日,天暗得晚,我难入睡,就这样散个步……”贾云岫的理由一串串的,就在房间里来回走起来,因礼服太长了,那增高翘头履又被郭启勋给脱了,所以贾云岫必须双手提起那长地拖地的礼服,来回走着啊念着啊,像个小娃娃在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