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应当是在谈论要如何挪动自己,是要等华大夫来还是先把自己挪去屋子里,又或者给自己盖个被子防止着凉了。
议论的话题很乱,没有章法地钻入他的耳朵。但是他的脑海中却始终回荡着严陵筠的那些话。
她说佔酥是为了许翊卿去的西南。
她说佔酥和许翊卿早情投意合。
她说佔酥和许翊卿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只是中途被宁白羽棒打了鸳鸯而已。
她说佔酥和许翊卿经常在诳宅见面,两人互为知己,总是相谈甚欢。
他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离开前的苦苦挽留,百般劝诫。
他问佔酥是不是一定要去西南。
佔酥说是的。
可当他问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宁白羽时,她却是沉默的。
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吗?
他想扯出一丝苦笑,可嘴角却是再无力气动弹。
“怎么了?”他听见旁边的门被推开,阿簇走出来询问的声音。
与此同时,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,看见佔酥高声大喊,“阿簇姐姐,不好了,焦姨娘毒发身亡去世了!”
“噗——”宁桓再次猛喷出一口血来,随后意识涣散,这下是彻底晕了过去。
······
吴春艳给了焦舒月一瓶毒药,被焦舒月亲自下在了鱼汤里。这鱼汤宁桓喝了半碗,而她喝了剩余的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