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汪姑娘怎的也在这?”
汪令仪正替堂姐盯着这里的布置,一看来人的打扮,便知是王爷后宅的女人,像是奉仪品级,侧身请了安,“我替王妃来这盯着布置。”
“哎,要我说王妃真是可怜,好容易才病好,这又要操心侧妃进府的喜事。”郭以竹跟着就来了这么一句,“我真是替王妃感到不值呢。”
这个院子正在布置来来往往的宫人,汪令仪心里再跟她一样替堂姐不值,这话都不能说出口,“这是王妃该做的。我堂姐是王妃,这是她的职责。”
郭以竹心里不以为然,脸上堆着笑,“是是是,那是王妃的职责。我也没说不是呀,只是,我替王妃辛苦不是?这才大病一场,若身子有好歹,怕是新侧妃心里亦不安。”
汪令仪看清了这是个难缠的主,“这汪氏族人常常教导我们,忠臣。王妃是臣子,自要忠心王爷,怎敢说一句辛苦呢?”
已说成了这般,郭以竹讷讷不得言,难道她要说,王妃不是臣子?
转身又说了句客套话,这才寻了托辞而离去。
很快汪令仪也回了王妃院,一进内室,就气鼓鼓的跟汪静姝抱怨,汪静姝依旧歇在床上,“堂姐,那个奉仪,怎么回事嘛?嘴吧嗒吧嗒就没停过。”
汪静姝一听是奉仪,兴致全无,“你不必理会她。她贯会那些挑拨离间的手段,我都不愿理会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