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许思萍和她那没教养的儿子,也从楼上走了下来。
许思萍骂人的声音,隔了老远都能听得到。
我们出去后,陈婉儿郑重的说道:“谢谢你刚才为我出头。”
“我不是为你出头,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陈婉儿顿住步子,她定定的看着我,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会死?”
我见她不走,也不再行进,而是扭过头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撒谎呢?”
“他什么时候死?”
“快了,也就这几天的功夫。”
陈婉儿拧了拧眉,“他要是死了,那之后的事,我们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我笑了笑说道:“未必。有些人活着的时候,嘴特别硬,就跟那犟种一样,到死了,想给自己投个好胎,自然也就放软了心态。”
陈婉儿没有多说,跟着我一起往前走。
上了车后,她问我道:“你不准备救这个人吧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救他?”
我顿了顿,接着说道。
“即便是救,也需要对方配合。你看看他,咱们要是进去,估摸着要被对方揍一顿。说不定还要被指控私闯民宅,或者到阴阳局那里投诉你。”
“既然不听劝,那就没有必要再谈了,多说一句都是话不投机。”
我和陈婉儿离开后,回头去见了崔莹莹的大姑。
崔莹莹的大姑如今快临盆,没去上班,一直留在家里,全家老小对她都相当不错,像供一尊活佛。
而崔莹莹的大姑崔春丽,肚皮越发的大了。
我和陈婉儿过去的时候,她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,对面的桌子上摆放了很多的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