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鞠义连退了三步,手中的铁枪已经弯曲,嘴角溢出了一丝血红。
格林斯也不好受,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,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,这个汉人身材不如自己,实力不如自己,却有一股悍不畏死的气势,让他感觉到如同和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对战。
要是中原人都是这般,那他们这次来岂不是是个失误?想到这里格林斯心中不禁大骂不已,什么汉人现在四分五裂,遍地都是奴隶,他们来了就马到功成?这些都是屁话。
“再来”鞠义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喊出这两个字了,因为他现在也不好受,剧痛已经布满了全身,加上刚刚用力过度,甚至觉得手中的长枪都已经变的越来越沉。
“你的枪已经弯了”格林斯冷冷道。
鞠义虽然听不懂格林斯的话,但是却看到格林斯指着他手中的长枪,哪里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
鞠义没有回答,因为他知道即便是他说了,这个西方人也不一定听得懂,直接站直了身躯,然后拍了拍了自己的胸口,两眼看向天空。
鞠义的意思其实很简单,那就是枪弯了,他的身体依然是笔直的,我们汉人永远都是站着的。
格林斯一愣,随后明白了鞠义的意思,冲着鞠义竖起了大拇指,随后指了指远处的山林。
鞠义看他指了指山林之后,顿时一愣,随后有些意外的看了格林斯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,随后带着大军向东而去,沿途又叫上了高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