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无比后悔当初撮合他们和好。
早知是这样,当初就该让他们分道扬镳,也好过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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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带着季平舟回病房。
路上还遇到了程家树,确切的说他在这里站了许久,刚才的情况,他不适合过去,所以只能站在这里,在擦肩而过时,他对于他们,不过是一抹空气。
将门关上。
禾筝身前因为一股下不去的气而徘徊着,抓季平舟的手腕都用了些力气,让他坐在床沿边,低着头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那股认真的眼神像小动物。
让季平舟跟着一笑。
禾筝却气的更严重,“你还笑,我都快气死了,我以后再也不理魏叔叔了,他怎么变得这么奇怪?”
“不全怪他,我说话也不好听。”
季平舟一直有这个毛病。
禾筝是知道的,可她爱他时,就是会自动屏蔽他许多缺点,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。
“那也不能打人,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?他不是君子。”
“那我是吗?”
“你?”她又冷笑,“你是傻子。”
白白给人打还替他说话,不是傻子是什么?
季平舟虽有满心的苦涩难言,但禾筝冲过来,将他护在身后,又替他跟魏业礼争辩,这一切,就全都值得了。
他让她躺好。
又叫了护士重新扎针。
扎完她才老实,老实的躺在床上,手却怎么都不肯放开,“等我再醒来,你要是又不见了,我可就真的不开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