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么,瞧我这记性,真是贵人多忘事了。”裴汉卿不在意的哈哈哈一笑,又道:“我如今在延州任职,要不要带着这位姑娘去我府上喝一杯?”
“不必了,昨夜已经喝够了。”玉面书生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,拉着卫云舒就走。
裴汉卿轻叹一声,笑意连连的目送着他们离开。
这小子居然有在意的姑娘了,比铁树开花还不容易啊!
有官兵询问:“大人,这行刁匪该如何处置?”
裴汉卿扫了那匪头一眼,漫不经心道:“陛下早就下旨让各地匪患从良,大启境内,不许出匪,他们竟还敢以身试法,甚至干起掳良家女子的勾当,罪上加罪,那就不用留了。”
敢动本官兄弟的女人,那就更不用留了!
被扣押住的丁七面色大惊,暗恨的望着卫云舒离开的方向一眼,想着都是死,不如拼一把,猛地将一个喽啰推出去挡住抵住自己的刀,急忙往林中窜去。
“大人……”
“不用追了。”裴汉卿望着丁七逃窜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趣味的笑,吩咐手下将这伙喽啰解决掉,自己悠哉悠哉地也跟了过去。
至于那群被绑架的姑娘,和喊他汉卿哥哥的姑娘,他连个眼角都没给。
下山的路上,卫云舒任由青衣人拉着,走了好久才问:“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?”
青衣人一愣,声音都没再压低了,用着自己的本音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卫云舒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布,望着他轮廓硬朗的俊颜,笑道:“我又不傻,你以为你换了身行头,蒙着块布,拿着把铁扇子我就认不出你来了?傻瓜,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,还会不认得你这双眼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