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汤萍模模糊糊的听明白了钱潮的意思,说道:
“你的意思是说不管刑让有没有死,咱们放出去的消息是刑让已死,不管章益信不信,同时也将孟彩楼来捉花骢的消息透露给他,对不对?”
“不错。”
汤萍又继续说道:
“然后咱们把矛头主要集中在宗飨的身上,而且还要把魏阁霖打伤你的这笔帐都算在宗飨的头上,让章益认为咱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宗飨在背后捣鬼,是他为了帮着娄青药与我们争抢青鸾之卵才想出来的主意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接下来咱们不管再做什么都刻意的忽视章益,让章益认为在我们的眼中他就是宗飨身边的一个小跟班,这样再加上先前的假消息,他才会觉得安全,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“对。”钱潮说道。
陆平川挠着头说道:
“诶,怎么这么麻烦,我都听不明白,反正到时候让我打宗飨我卖力气去揍他就是了。”
李简点头说道:
“我觉得钱兄弟的这个计策可行,章益这种人只有在不被人注意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安全,那咱们就让他自己生出这样的错觉来,反正宗飨成为咱们的目标也在他的算计之内。要消除他的疑心嘛,嗯,钱兄弟刚才说要与他们不期而遇然后再由陆兄去教训宗飨,在我看来,与其不期而遇,倒不如在解决了寒水池的事情之后,咱们主动去挑衅他们,趁着他们外出直接半路将他们截住,陆兄上去只管打宗飨,其他人敢帮忙那咱们就动手驱赶,而且驱赶的时候可以下手稍微狠一些,见点血最好但要点到为止,嗯,旗号嘛就是钱兄弟受伤的事情,咱们就是出一口恶气去的,到时候一口咬死魏阁霖临死前说对钱兄弟说这都是宗飨指使的,因此咱们才去找宗飨的麻烦,这样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