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蛎一愣,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忙停住了脚步。
胡莺儿道:“里面并没有赤瞳珠,倒是供奉着一些奇怪的东西。”公蛎这才明白过来,胡莺儿不是同他说话。
公蛎一下子松了劲,沮丧之余还有几分庆幸。但又开始好奇,想看看胡莺儿到底在同谁约会。
但一直只有胡莺儿一人在说话,并无其他人搭腔,而且胡莺儿说话的腔调、语气,完全没了白日的风流放荡。胡莺儿道:“我曾经让一个相好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就是那个提灯人。嘿,轻轻松松便入了老娘的圈套。我缠着他带我进了一次,里面都是些空棺材,死人活人全部不见了。”
原来胡莺儿也知道屋后这个动穴,这么说,胡莺儿并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胡莺儿又道:“提灯人很是谨慎,只肯告诉我这么多。”
公蛎悄无声息地溜到窗子下,偷偷往里看去。
奇怪的是,房间里除了胡莺儿,空无一人。床头摆着针线筐,还有一碗凉的槐米茶,洗去了脸上脂粉的胡莺儿,身上穿得整整齐齐,反倒比白天看起来更为舒服:“不过我打量他只知道这么多。是,关于赤瞳珠,他应该是不知道的。”
胡莺儿对着空气自言自语,怎么听都像是在同人交谈。公蛎惊出一身冷汗,心想怪不得毕岸说杜家村古怪。
不知道那个看不见的人又问了什么,胡莺儿又道:“老太爷今天下午去了动穴。不知何事。过会儿我再问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