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天音还没来得及说话,华世宜就扭头问道:“我娘没有奸夫,如何告知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
“把这孩子拉开。”华柄下令。
“不。”华世宜一下抓住了地上那令成年人都无法逼视的汗巾,仔细看了起来。
华母当即骂道:“作死的小娼妇,这也是你能看的?!”
华世宜看完也不理她,举起汗巾骂道:“这么粗劣的绣工,也敢说是我娘绣的,我娘未出阁的时候,便是当今太后也曾夸过我娘的绣工好,给阿翁做的扇袋,衣袍比宫中绣娘还精致,这种玩意,我绣都不至如此!”随后,华世宜一下将汗巾丢到了龚晓霜面前。
“大伯母可曾记得,当初跟奸夫被我和娘无意间撞破,如今怎么成了我娘偷人?我倒想问问各位长辈,如果你们偷人,会把奸夫的东西藏的那么明显,让人直接一找就能找到么?恐怕这个家中有这么多时间跟人偷情,有这么粗糙的绣工,又蠢钝如猪连放赃物都不会的人,只有大伯母您了吧?”华世宜一口气说了这些话,龚晓霜直接撒开手骂道:“你少栽赃我,那晚分明是我瞧见你跟你娘一道与那奸夫一块,你还喊他爹呢,你这野种,也敢跟我说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