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紧张道:“爷,您怎生将......”
宋煜抬手将谢锦的话打断。
谢锦憎恶的瞪视着沈江姩。
沈江姩攥着腰牌仍然不动,定定的望着宋煜,不可否认,宋煜是她的救命稻草,她对他有种依靠的欲望,看不见他便没了安全感。
宋煜又看一眼她埋在雪地已然冻红的赤脚,“还不走?戳在这里碍眼干什么?”
沈江姩硬着头皮说,“我爹的事...”
“忙过了这二日,”宋煜凝着她的眉宇,脑海里有她白皙笔直的小腿,以及动情时她那克制的嘤咛,“孤王联系你。”
沈江姩闻言,松了口气,没有继续惹他厌烦,只小声说,“长期吃镇痛药伤胃...”
宋煜修长的手指微微卷起,当年她叫人打断他腿的时候,没想过他需要长期服用镇痛药治疗腿部旧疾么,如今倒假惺惺关心他的胃,宋煜抬手用掌风垂下了马车帘。
沈江姩苦涩的牵唇,便折身回到卧房,紧忙把屋门关上阻隔了冷风,门框子发出一声微微闷响。
宋煜透过车帘子缝隙从沈江姩纤细背影收回视线。
谢锦怒道,“求爷救他父亲的时候便装的可怜兮兮,好像当今世上就她最可怜,爷答允了她可以见她妹和她娘,她得逞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,居然还把门碰上!过分,她应该跪下对爷磕响头感激涕零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