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雅沁手指绞着手帕,俏脸楚楚可怜,满目泪光:“父亲,您怎么只知道偏心姐姐,此前姐姐害我入狱,导致我声名狼藉,眼看日后是没好人家要我了,你不仅不心疼,还要这般苛待!”
说罢便抹着泪,委屈兮兮道:“在父亲心里,难道我便不是您的女儿了吗!”
宁州生疲惫,脚下是方才安瑾摔来的茶盏,热烫的茶水溅到他衣袍,残叶翻飞。
他垂眸望一眼,按住太阳穴沧桑道:“这么多年家中养你,什么宝贝都往你身上堆,自小无论你要什么,我和你母亲没有不满足的,又何曾苛待你?”
“你再看看你姐姐。”宁州生伸出手,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,他眼里亦是满满心疼,“不过是一碗杏仁酪,你便瞎了她一只眼,这么多年你和你母亲是怎么欺负她、苛待她的,难道你们都当我不知晓吗?就因如此,她多得些财产难道不应当吗?”
何况他给安瑾和宁雅沁留的,足够她们富足地度过余生,若是经营得当,说不定能积攒不少财富。
宁雅沁跺脚哭道:“谁让她偏要和我抢,她作为姐姐,本该让着我,若不是她非要争,她能瞎一只眼吗!这都是她咎由自取,和她分多少财产有什么关系!父亲你就是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