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欢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昨天喝断片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南乘坐在对面,边搅动粥,边出声:“靳炽川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南欢手中的勺子倏地坠落,与碗边磕碰,砸出清脆声响。
南乘看过去,又道:“但他没给你送上楼,让我下去接的……看样子,似乎,真的不喜欢你了。”
南欢低着头,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撕着花卷,闷闷“嗯”了声。
南乘继续开口:“这两年,你走得音讯全无。换做谁,都会不高兴,如果你还想和靳炽川好好的,就主动约他吃个饭,解释解释。”
南欢梗着脖子,又“嗯”了声。
说完,再没有吃饭的胃口。
南欢起身,边回屋拿包包,边说:“哥,我去上班要来不及了,就先走了。”
从幸福小区到电视台的路上,这个时间点恰好比较堵,南欢两年没开车,技巧已经有些生疏,一个不小心,就追了尾。
她忙开门下车,去找前方的车主。
SUV的驾驶座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。
南欢呼吸微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