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陈氏冷笑一声。
“对我们天大的面子?妹妹对着这结果是很满意的吧?”她哼声说道,“你家的云盛以后就是定西侯府的世子了,这才是你天大的面子吧?”
陈雪嗤声笑了。
“当年宁阳侯庶子承爵位,庶子之次子又袭爵,常云成虽然没有子嗣,但侯府尚有两子,正经妾生子,而非婢生子,怎么就在姐姐你眼里连承爵都不能了?定西侯府子子孙孙不尽,你又扯我家云盛做什么?”她冷冷说道。
饶陈氏被噎的无话,又不甘心。
就定西侯府如今家里的状况,她陈雪要是趁机想要得到些什么,那是轻而易举的事!
“也真是好笑,放着自己的子女不管,你为他人这般上心做什么?”她又说道。
话没说完,一直在床上打瞌睡的德庆公老夫人此时醒了,她抬手将面前摆着一个瓷枕扔了下来。
声音让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!”德庆公老夫人骂道,“是什么光彩事,撕开来看你又得什么好!世人巴不得看你们热闹!都给我滚蛋!”
饶陈氏被骂的涨红脸。
饶学士起身施礼。
“母亲教导的是。”他恭敬的说道,“这件事我们听母亲的,到此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