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五应了,飞速奔去安排不提。少倾回来道:
“二爷,五爷刚才怒气冲冲地出去了,走的大门,小的使了个半大小子跟着的,是生面孔,包他不认识。”
“一有消息就来与我说。”陆缄折身回了荣景居。
林谨容见他满脸都写着不高兴,忙遣散下人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陆缄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头,把事情的经过说了:“这倔驴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又是担忧,又是伤心:“也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要命的勾当!年纪轻轻便走错了路,想回头怕是都有些难。
他若是肯与我说实话,不拘如何,我这个做哥哥的总要想法子替他把事情解决了。
他却不肯说,也不要我管,宁愿躲起来。”
林谨容走到他身后,替他揉着太阳穴,柔声道:“五弟从小长在富足人家,从不曾缺衣少食,是非也清楚得很,总不至于心甘情愿就做了贼。
但只是,他太讲义气,太过重情,只怕会受了奸人蒙蔽,身不由己走错了路也不一定。
敏行,这件事还没完全弄清楚,你还当谨慎些,莫与长辈们说,免得又平地起波澜,惹出些不该有的麻烦事来。”
她的手法不轻不重,揉在穴位上又酸又舒服,身上传来兰花的清香,又温暖又馨香,实在是让人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