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棉说完便转身去推车门,指尖刚碰到车门时,身后传来了傅砚池的回答:
“我从没有跟千羽置气过,毕竟她也没有亏欠过我任何,但是穆棉你别忘了,你欠我两条命,所以就算我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,那也是你自作自受!”
听着傅砚池终于给出的答案,穆棉背对着他的身影僵直着,她没有回头,只是透过面前车窗的反光默默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。
这一刻,穆棉才恍然自己的问题本身就是个笑话 ,身为他眼里的罪人,拿什么去和他的白月光相提并论,终究是她自以为是了。
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,穆棉最后什么也没再说的推门下了车。
目送着她倔强的身影走进楼道里,傅砚池微微眯起寒眸,究竟是谁跟她说的,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跟夏千羽置气?
翌日,
“景逸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早晨,傅砚池刚到办公室坐下,就看到陆景逸走进来,将一份离职申请书递到了他眼前。
傅砚池没有伸手接,只是剑眉紧蹙的看向眼前这个陪他一起奋战了五年的好兄弟。
“砚池,这五年来,感谢你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,没有你就没有我陆景逸现在拥有的一切,但我现在也是三十岁的人了,所谓三十而立,我想我也该是时候自己去闯一番天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