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,结果威拉法兰卡呼天抢地,大喊冤枉。他声称机体的答案和上次不同,他一向忠实遵循机体的指示。然后他就辞职了!我们设法留住他——强调这是合理的怀疑,他过去的表现令人满意等等——当然,只能给他较低的职位——至少得这么做——对于过错不能不闻不问——那样会破坏纪律——我说到哪里了?”
“你们设法留住他。”
“喔,对。他拒绝了——好吧,通通加在一起,我们落后了两个月。妈的,那不算什么。”
拜尔莱伸出一只手,以手指轻敲桌面。“威拉法兰卡怪罪机体,对不对?”
“这个嘛,他总不会怪他自己吧?让我们面对现实,人性是我们的老朋友。此外,现在我又想起另一件事——为何我要的文件总是偏偏找不到?我的档案系统一文不值——这个威拉法兰卡是你们北界一个组织的成员。墨西哥太接近北界!这是麻烦之一。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组织?”
“他们管它叫‘人本协会’。他常常参加在纽约举行的年会,我是说这个威拉法兰卡。他们是一伙狂人,但没什么害处。他们不喜欢机体,声称它们毁掉了人类的进取心,所以威拉法兰卡自然会怪罪机体。我自己不了解那群人,看看首都市,人类像是失去了进取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