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秀兰这会儿顾不得哭了,膝行几步,把扔到地上的供词捡起来,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,她傻眼了。
邢旺业哼笑一声,说:“忘了你不认字了,爹?我读给她听?”
邢老爷子点头 ,邢旺业立马抑扬顿挫的读起来。
听得越多,秦秀兰的身子一点点塌下来,这次不仅脸变成惨白,眼里都是惊恐,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渗出来。
“你怎么说?”邢老爷子看着地下的人,他还想听她解释,毕竟人还怀着他宝贝老来子呢,“我听你解释。”
秦秀兰灰白的眼,立马亮起来,膝行到老爷子腿边,一把抓住老爷子的衣摆,嘴里呜呜咽咽看着人摇头,“老爷,真不是贱妾干的,贱妾是和那张满月有怨。
可我一个后宅妇人,怎么可能使唤得了人去干这事儿,院子里的人都是老爷安排的,我怎么可能背着您干这事儿。”
她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她院子里的人,都是马管事安排的,马管事自六七岁就进了邢家,一点点爬上来,成为邢老爷子的心腹管事。
老爷子不信她,也不会怀疑他自己的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