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：“好，以后妈妈都会陪着你，走到哪都带你去。”
听到这里，小淘气开心极了。
程延之从门外走进来，声音听起来很严肃，“谁让你玩水的！”
一开始倒是在给夏云笙洗脚，洗着洗着就玩起来了。
听到程延之的话，小淘气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，随即又敏捷地爬起来，躲到夏云笙身边，大眼睛看着程延之。
就仿佛程延之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程延之对两个儿子比较严厉。
他很怕受到惩罚。
夏云笙道：“你看，他被你吓到了。”
指挥长大人真是太不温柔了。
程延之把水拿去倒了，又走了回来，夏云笙已经把淘气抱在了怀里。
程延之走过来，“让我抱他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夏云笙有些犹豫。
程延之已经伸手，对淘气道：“妈妈现在怀着妹妹，不能抱你。”
小淘气听到这里，才挪回程延之怀里。
程延之望着忌惮自己的儿子，“你就这么怕我？”
小淘气的注意力都在他刚刚的那句话上，眼睛看向夏云笙，“有妹妹了？”
“是。”夏云笙握住他的手，道：“等过些日子，淘气就会有妹妹了。开心不开心？”
“开心。”
一家四口在一起，两个大人都不愿意在孩子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，画面看起来很是温馨。
直到小淘气睡着了，夏云笙的脸上，才浮现出担忧的神色。
明明……应该有小调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