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这么直接给……万一人家真仿制出来了？
陈总和沈家的关系，当真好到这种地步？
“你要仿制总要给样品呀？”
“陈总，这丝袜价值非比寻常，一旦流出去……”
“流出去才好呢。”陈也挑了下眉，到时候满大街的黑丝……
罢了，自己也就看看……该死的狗系统。
王经理无语，摸不着陈也的高瞻远瞩，见陈也这么说，也就不再纠结。
“沈大小姐还说，看了陈总对衣裙的改动，对丝袜的搭配有了些想法，希望和陈总当面聊聊。”
“哦？”陈也终于来了兴趣，看了王经理和秦总监，他终于认识到专业的事情要让专业的人做这个道理。
自己倒是知道怎么穿好看，可毕竟文化隔阂在这里，很容易弄出一些不伦不类的东西。
如果沈清秋能设计……
一个仅仅看到样品就能想到拉赞助的……没准还真能给自己惊喜。
想到沈清秋那纯欲的模样，陈也有些意动。
只是谈商业合作……应该没事吧？
“行，你让她来吧。”
“来天香楼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陈也挑了下眉，我好不容易从沈家跑出来，你不会让我再回去吧？
“可……可天香楼是青楼。”
“我们现在是不正规的。”陈也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