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暮烟越听越是揪心,她从没想过一向开朗活泼的夏竹竟有这样沉重的心事,都是她疏忽了。
“奴婢和陌寒成婚以后就一同商议过,现在正是太子妃和殿下最危难的时期,我们得到了庇荫才能够成婚,因此更加不能辜负太子妃和殿下的好意,这避子药是奴婢自愿吃的,奴婢不敢想象没了我伺候左右,新换来伺候的人是否会尽心尽力。”
听到这里梁暮烟满心的责怪,也只能化为了一声叹息,看着夏竹的眼神也只带着爱怜。
“你吃的哪来的药?吃了多久?”
“药是陌寒寻来的,只吃了一个月。”
梁暮烟又叹了一口气,伸手摸着夏竹的发顶,话语真诚而又凝重,“不要为了我而委曲求全,要相信我和殿下的实力,没道理要牺牲你的幸福而成全我们。”
夏竹却坚定的摇了摇头,眼神紧紧的盯着她,“太子妃,这是奴婢自己的意愿,而且陌寒也是同意的,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,奴婢的孩子或许还能够健康成长,这一切都跟太子妃无关。”
夏竹比梁暮烟小两岁,现在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,过些年再生孩子对身体也好。
想到这儿梁暮烟也释怀了,“既然是你的意愿,我自然不能轻易左右,但是你还是做错了。”